礼的道。
余谨书顿觉被落了面子,余启蛰的一个下人都敢不将他放在眼里,心里怒火突起,“不过是一把琵琶,我如何碰不得?”说着余谨书便一把抓起那琵琶,故意用指甲狠狠划过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宋年眉心一皱,自从公子升任大理寺少卿后,暗中送礼讨好的人络绎不绝,公子唯独只留了这把琵琶,这琵琶是一把名器,宋年听公子提过一句,是要送给余小姐的,是以才摆在书房的桌案上,整日擦拭得一尘不染。
见余谨书竟这般无礼,宋年心里厌恶得厉害,但碍于身份不好发作,上前欲从余谨书手中夺过琵琶,余谨书自是不肯松手。
宋年语调不冷不热的道:“二公子仔细弄疼了手,这琵琶是通政司右参议吴大人送来的,二公子若是不小心毁了琵琶,公子怕是不好与吴大人交待。”
余谨言听了,忙给余谨书使眼色,他是一心要入仕的,熟知各级官阶,通政司右参议那是正三品的官职,心下虽然嫉妒余启蛰不过初入官场,就能与朝廷三品大员交好,但也深知这样的人物,他们兄弟二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。
余谨书不情不愿的松了手,宋年将琵琶用帕子小心擦拭了一遍,涂抹掉余谨书的手印,又仔细检查了琴弦,见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再抬头时,对余谨书二人已不如先前那般,“我们公子的书房里放了大理寺的机密卷宗,平日是禁止人进入的,烦请二位公子还是去正堂歇息,不然公子若是丢失了大理寺的卷宗,到时不光小人不好交待,怕是二位公子也会受牵连。”
宋年这话说完,余谨书和余谨言脸色一变,两人哪里听不出这是威胁,可若这书房里真的放了什么朝廷的机密……
两人相视一眼,还是离开了书房。
宋年在二人走后,仔细检查了一遍书房,见里面并未丢失什么东西,眉头才舒展开,而后便将书房落了锁。
余谨书站在院子里瞧见这一幕,直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