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还是花银子也好,将人请回来给二公子治病。”
管家犹豫了下,还是没将崔慕白偷服五石散的事给说出来,他身为崔府的管家,各院子里的大小事都得精心盯着,二公子数次异样都被他给瞧见了,起初他还不知二公子是在行散,只当二公子是病了,急忙要给二公子去请大夫,被二公子喝止,又勒令他不许说出去,只当做没瞧见。
后来他跟人打听,才知道二公子那脱衣狂躁的模样竟是服散后才会有的症状。
做了十几年的管家,他自然知道有些时候须得装糊涂,如此才能少沾是非。
只到底是伺候着崔慕白长大的,管家还是盼着府中的下人能寻得名医,救治好二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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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余启蛰升任了大理寺少卿?”杨寄燕原是躺在贵妃榻上,闻言猛地坐起身来,看着陈柔,惴惴不安道:“他中状元才多久,哪能这么快就升官?大理寺少卿可是四品,他便是新科状元也没有连跳三级的道理。”
陈柔也有些慨叹,卷着手中的帕子颇不是滋味的道:“谁说不是呢!没想到他竟这般好命,先是中了状元郎,而今又成了四品大官,听我兄长说他还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,手段颇为厉害,原来的大理寺少卿杨旭父子在刑部大牢里是被他给屈打成招的。”
杨寄燕脸色变得苍白起来,她眼前浮现前世那个身着绯红色官袍,挥刀斩下周运头颅神色冷酷的余启蛰。
那些记忆恍如昨日,余启蛰竟然这么快就做了大理寺少卿,那周家离被抄家是不是不远了?杨寄燕心里慌得厉害,手脚一片冰凉。
陈柔没发现她的异样,她兄长百般讨好萧燕台才得以留在京城,在光禄寺做微末的从六品署正,整日被人差使,反观余启蛰,当初明明是一个村子里的,而今却已是高高在上的四品大员了。
陈柔是真的后悔,当日自个儿真是瞎了眼,错将珍珠当鱼目,实不该听信家里人的话与余启蛰退了亲,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