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过她的案子,我帮过她。”
陆瑾的言下之意,这人信得过,才将卫黎初安置到这个地方。
余启蛰颔首。
陆瑾敲了敲门,屋内传来一道女声:“谁啊?”
“我。”陆瑾贴着门缝道。
院门被从里面拉开,红姐道:“你可算回来了,那人一直流血,我给他用了些家里的药,但是止不住血,我瞧着人都快不行了。”
陆瑾闻声,匆匆带着余启蛰就往屋内行去。
床上的卫黎初脸色惨败,已经昏死过去,腰腹和肩头全都被鲜血染红了。
余启蛰上前给卫黎初把脉,心神稍定,卫黎初只是失血过多,并无性命之忧。
陆瑾见他把脉,这才突然想起余启蛰祖父便是行医的,他自小就熟识多种草药,难怪方才听说卫黎初深受重伤,就吩咐宋年收拾药材。
余启蛰撕开了卫黎初伤处的布料,将带来的金创药涂在伤口处,原本汩汩往外的血渐渐凝滞。
“这伤药当真好用!”一旁的红姐瞧见了,咂舌道。
她这里是暗娼门子,上门的客人千奇百怪,什么人都有,自然少不了受些小伤,所以家里一直备着跌打损伤的药,但效果跟这人手里的完全不能相比。
余启蛰摩擦了下手中的生肌膏,他那里的药都是余娇配的,她配置的药自然都是顶顶好的。
给卫黎初涂好生肌膏,余启蛰又将带来的药材挑拣了几味,递给红姐,“劳烦煮一碗汤药。”..??m
红姐忙接过药材,道:“不妨事,我这就去。”
余启蛰洗干净手上的血迹,道:“水鸢我安置在你那了,等卫黎初醒了,送他回刘家,这几日你注意着些水鸢的安全,杨从文盯上她了,若是知道她被我带出了宫,应会想法子杀人灭口。”
“好。”陆瑾应下,又问道:“卫黎初怎么办?”
余启蛰拿出帕子擦拭手指,“等他醒了,我有话要问,问完后让他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