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,我说还不成吗?”
见余娇重新坐下,顾韫对白露和蒹葭道,“你们去外面守着。”
白露和蒹葭看向余娇,见余娇颔首,才去了房外。
顾韫烦躁得抓了把头发,颇有些自暴自弃的道,“程英那人脑子有病,谁知道他在想什么,你亲生母亲并不是柳三娘,至于你母亲究竟是谁我不能告诉你,你若是想知道,日后去问子期。”
余娇淡淡的看着他,没有做声,也不催促他。
顾韫被她看着,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想他顾韫好歹也是响当当的纨绔,往日嚣张无忌,如今算是栽了个彻底。
余娇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,就这么看着他,就能叫他无计可施。
“子期的亲生母亲也并非是刘夫人,你与子期是亲兄妹,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。”
顾韫难以招架,只能稍稍出卖一下刘子期,将锅都甩在刘子期的身上。
“你说我大哥哥并非是刘夫人所出?”
余娇的确被顾韫的这句话给惊到了,不过细细想来,倒也有迹可循,刘夫人待韬哥儿都比大哥哥要亲近,对着刘瑶珍和刘瑶玉也是母女之间亲密无间的亲近,但对大哥哥却是有分寸流于表面的客气。
“照你这么说,我与大哥哥是一母同胞?”
顾韫含混的点头说是,只想赶紧将余娇给应付过去。
余娇信了他的话,一时脑子里倒是浮想联翩,兴许她与大哥哥的亲生母亲身份格外特殊,属于禁忌,不能公之于众,所以大哥哥才养在了刘夫人的名下,而她则流落在外。
这样一想,余娇心里倒是舒服了一些,柳三娘待她实在不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,虽说余娇并不在意未曾谋面过的母亲,但这比柳三娘便是茹娘来得更有说服力。
“那程英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余娇问道,“他为何要收我为徒,又认我为义女?”
顾韫吐槽道,“他那人唯恐天下不乱,根本不能以常理推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