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仕途,咱们这样的寒门人家可帮不上什么忙,但他若能娶个权贵之女,不论是与五哥儿,还是我们余家,都是莫大的助力。”
余儒海听得颇为意动,怒火也平息了不少,“是我着相了,一心想着孟余娇的医术能为我余家增光添彩,因小失大,你说得对,五哥儿天资聪颖,身怀大才,要是在这次的春闱中榜上有名,自会得权贵青睐,我们余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。”
余周氏脸上多了笑容,柔声道,“老爷您想开了就好,幸好当初您未曾认下孟余娇这个孙媳,也未曾让她与五哥儿定下婚契,她想入贱籍,就让她滚回孟家村去做下等人,等五哥儿做了官老爷,咱们可就是官宦人家了,到时候一家搬去京城,说不得谨书谨言也能娶个官宦小姐为妻。”
余儒海听得身心舒畅,大笑开怀,“只盼着五哥儿年后能金榜题名。”
“五哥儿可是乡试的解元,会试定然能功名傍身。”余周氏捡着好听话说道,实则满心都是为了三房打算,汉山近日来已愈发正干,整日在田里劳作,不像从前那般好吃懒做,只可惜赵氏那个不省事的,还因着李秀娥,见天与老三吵嘴,不给他好脸色。
余周氏前些时候,偷偷去给三房送银钱和吃食,瞧见余谨书和余谨言两人都瘦了一圈,好一番心疼,她从小疼到大的两个乖孙,从前哪里吃过什么苦,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,如今却要做许多粗活,连书院都读不起了。
反倒是二房那个病秧子却成了天之骄子。
谨言和谨书是她的亲孙子,她总要为他们二人谋一条生路。
余启蛰先考中做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借着他的助力,日后谨言和谨书才能走的更远。
只是孟余娇这个处处作梗的贱丫头一定要先赶出余家,有她在,二房腰杆子日渐硬气,不受管教,也不像从前那般任劳任怨的听话了。
只要那丫头一走,这余家还是她跟老头子当家做主,等搬去京城,余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