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都不配,她若不是流落……”顾韫话音一顿,改口道,“她若不是中意于你,我早便带她回京城了,她本就该被千娇百宠着,你倒好,捡了天大的便宜,竟还敢朝秦暮楚!也好,我今日便要了你这条贱命,也好过你日后再惹她伤心!”
顾韫手肘加重力道,扼住了余启蛰的脖颈。
余启蛰呼吸艰难,他轻喘着出声道,“顾小侯爷误会了,我待余娇之心,磐石无转移。”
“还敢狡辩!”顾韫重重用力,屈肘狠狠压向余启蛰的喉头。
就在这时,门外匆匆走进一个人影,六子不禁大喜,“陆千总,您快救救我家公子!”
陆瑾定目一看,飞身上前,一把抓住了顾韫的手腕,大力扯开来。
顾韫回身朝他袭去,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。
六子和宋年赶紧上前扶起余启蛰,“公子,你怎么样了?可要奴才去请大夫过来?”
余启蛰轻咳几声,因先前喘息不过来,俊白的脸一片闷红,许久呼吸才恢复平稳,他抬手摇了摇头,“不必。”
那厢陆瑾还与顾韫打得难分难舍,院中的海棠树都遭了灾。
余启蛰想及顾韫方才所说余娇在青州差点丧命,心里掠过担忧,出声道,“顾小侯爷不如将话说清楚,余娇在青州到底出了何事?”
顾韫对他的话充耳不闻,陆瑾身手不错,两人越战越酣,打得愈发激烈,已经飞身上了屋顶。
“公子,他们再这样打下去,只怕是咱们院子的屋顶就要塌了。”六子一边躲闪屋顶上掉下来的房瓦,一边出声道。
就在这时,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,刘子期穿着月牙白直裰走了进来。
他抬眼朝屋顶上看去,高声喊道,“顾韫住手!”
屋顶上正在缠斗的两人,闻声互相给对方一击,这才分开。
顾韫跃下了屋顶,狠狠的刮了余启蛰一眼,走到刘子期身边,“子期,你怎么来了?是不是也要教训这个到处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