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一事他确有掺和其中。”
“你要陆瑾杀周放的书信是怎么回事?”余启蛰说。
“书信确是我所写,不过那位陆千总并不知情,他们要栽赃陷害,我也不知为何选了那位陆千总,应是有人看他不顺眼,想趁机除掉他吧。”李俢猜度道。
“你虽说了这么多,但有口无凭,你手中就没有留下秦淮源的把柄?”顾韫眉宇间满是烦扰,若李俢所说尽是真话,细想下来,实在叫人脊背发寒。
李俢犹豫了下,“有,秦淮源处事小心,不过我私藏了一封他亲笔所写的书信。”
他原是怕秦淮源出尔反尔,在他入狱做了棋子后,不肯放苏蓁离开京城,故而悄悄藏了一封书信,好用来威胁秦淮源在他出事后放苏蓁离京。
“信在哪?”顾韫话音未落,牢狱外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,还有人声,紧接着牢门便被打开了。
大理寺卿魏民忠和大理寺少卿杨旭迈步匆匆走了进来,他身后跟着羁押了徐游之一家老小归来的官差。
李俢赶忙低声道,“在蓁儿那里。”
顾韫正要细问,身后传来魏民忠的声音,“顾小侯爷你怎么在这里?李俢是贪污一案钦命要犯,顾小侯爷这个时候与他接触,所为何事?”
魏民忠在外已听了寺正和狱丞的告状,一边命人将徐游之关进牢房,一边疾步走向顾韫。
顾韫正要开口说出方才李俢供出的事情,余启蛰察觉抬手抓住了顾韫的手腕,朝他摇了摇头。
顾韫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,挑眉不耐烦的道,“江北清淤一案是我要彻查的,虽是你们大理寺主审,我来看看此案的进度也不为过吧?”
顾韫不等魏民忠说话,又道,“听说李俢供出了徐游之,你们手里可有证据,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将三品朝廷命官给抓来了?”
魏民忠老成持重的道,“下官请示过圣上,有圣谕才下令去抓人的,至于证据……”
他顿了下接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