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和老三想开间猪肉铺,去干个营生好多挣些钱,谨言要是中了举,往后求学,再往上考那是要花大把银子的,咱们附近几个村子割肉都是跑去镇上,汉山扫量过了,这营生要是成了,应也不少挣。”
余周氏听后也有些意动,况且在乡下开个猪肉铺,还能给人杀猪,又不用入商人贱籍,“怕是她不会出这个银子,早知道她那么有本事,早先我们倒也该善待她,当初汉山那一顿毒打,她焉能不记恨?如今也只有二房能从她那里得些好处。”
赵氏眼中露出精光,道,“我寻摸着让汉山去找老二,拉着他一块干,老二要是入伙,那丫头准得拿钱,等银子到手,再将老二给踢了。”
算计起二房来,赵氏是一点也不心软,余周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反倒说:“这主意不错,让汉山好好哄着些老二。”
“汉山嘴皮子行,笼络老二入伙应当不成问题。”赵氏笑的开心,颇有些为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自得。
余周氏回房后,余汉山从外面哼着小曲晃悠着进来,赵氏闻他一身酒臭味,拧着眉头道,“怎又去跟人吃酒了?眼看着谨书和谨言就要乡试,你也不上点心!”
余汉山心情颇好,也不计较赵氏的嘟囔,乐滋滋的倒头躺在了床上。
方才酒桌散了,他借着酒意往村尾晃了晃,赶巧碰到李秀娥在打水。
趁着天黑没人,他上前帮李秀娥提了两桶水送去了家里,还趁机在她手上摸了一把,软嫩细滑的紧,李秀娥惊慌失措,含羞带娇的模样,这会儿还回荡在余汉山的脑子里呢!
“你那里还有没有银钱?”余汉山用手枕着后脑勺,朝赵氏道。
赵氏对余汉山向来不设防,也知他爱跟人喝酒,男人身上少不了银子,她拿出身上的荷包,将余周氏才给她的一两碎银倒了出来,“刚从娘手里要来的,谨书和谨言的笔都要换了,余下的还要再买些纸墨,你这当爹的一点也不操心。”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