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贵,五块钱一盒!”
齐沙心想,这就像是在钓鱼,舍不得下诱饵,怎么能抓到鱼?
显然这个所谓的“装卸工”深谙此道。
说起来很多人贩毒,起初都是为了以贩养吸,直至最后走上了不归路。
煤矿上本来就鱼龙混杂,也成了这些毒贩天然的庇护所。
最繁华的城市和最落后的煤窑,天堂不知道在哪里,地狱却无处不在。
“买得多了能便宜吗?”
“这烟也是分等级的,一分价钱一分货,不过买得多了都能打折。兄弟先来两盒?”
那人冲着齐沙嘿嘿一笑,露出了一口发黑的牙齿,有几颗牙显然是常年吸-毒腐蚀掉了。
齐沙心想,估计这两盒抽完了,就得提档次了。
“我身上这盒吸完了吧!”齐沙敷衍了一句。
几辆大卡车呼啸而至,卷起了漫天煤灰,齐沙不由地迷上了双眼。
一群人争先恐后地涌了过去,活儿来了。
齐沙身强体壮,很容易被雇主相中,往往最先揽到活儿。
刚才一支烟吸完,此刻他挥舞着铁锹,动作麻利,果然不觉得累,肌肉爆发力都异乎寻常,他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,那支“内部特供”果然有问题。
晚上回到住处,齐沙隐隐感觉毒瘾发作,浑身不舒服,就像蚂蚁在骨头上啃噬自己。
他立即盘腿坐到了床铺上,屏息凝神,周身真气运起,《玄元真经》里有逼毒的方法,他试着运功逼毒。
直至全身上下出了密密的一层汗,他才觉得通体舒畅。
第二天,他依然在老地方等活儿,昨天那个卖烟的豁牙哥,又殷勤地向他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样?昨天吸完我的烟是不是干活都有劲儿多了?”
鬼使神差地,齐沙将计就计,“是啊,这烟真不赖!”
“都跟你说了是"内部特供”你还不信,咋样?要不要来两盒?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