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震惊。
“妈,我才是受害人好吗?”
她身上的伤,高母视而不见。
仿佛善恶是非对错,都比不上他儿子的前途重要。
“你难道不清楚,自己做了什么吗?需要我再说一遍吗?”
刘米知道多说无益,只好缄默不言。
可高母显然发挥了死缠烂打的精神,刘米不答应撤案,她就不停的在医院污言秽语。
“刘米啊,你不是想离婚吗?”高父终于在高母骂得口干舌燥后,才提纲挈领的发表最后的陈词总结。
“只要你肯撤案,你有什么条件,我们都答应你!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的工作也是高家帮你安排的。”
呵呵!
刘米不禁觉得好笑,高志远家暴她,囚禁她的时候,怎么不见高父高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?
方语打水回来,刚好听到了这些言辞,刘米一个人躺在病床上,显得孤立无助。
“叔叔阿姨,麻烦你们不要打扰病人养病,至于其他的事儿,自然有警方和检察院处理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!”
说完这些,方语便作出一个好走不送的表情。
高母愤恨地还想要说些什么,被高父拉走了。
“走吧!”
大庭广众之下,高家毕竟是有社会地位的,还想保留一些颜面。
高致远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,可高家人还企图用婚姻关系,来让刘米妥协。
起诉离婚,已经提交了法院,警方那里也在寻找高致远,可他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法院只好判决了强制离婚,可高致远却还在逍遥法外,高母宁愿让儿子逃逸,也不想让他蹲监狱。
刘米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,她又回到了工商局的工作岗位上。
她显然低估了人性之恶,哪里都有八卦长舌的人。
唯恐天下不乱,说起别人家的八卦,那激动的唾沫横飞。
“听说是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