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辛苦了”
听着老公的呢喃,李锦文停止了挣扎的动作,轻轻拍了拍他的胸膛,安慰道,“都过去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“你做的很棒,家里人都以你为豪,我们不辛苦,最辛苦的是你!”
说完,两具炙热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,安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。
他们之间有很多话要说,多到可能这辈子都说不完。
窗外一轮满月,漫天繁星都仿佛在记录着这美好的场景。
翌日,清晨。
等林默睡醒时,感觉口干舌燥的,头也是一阵阵的抽动似的疼。
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受,更别说像是林默这种并不长喝酒的人而言,更是很不好受。
“老公,你醒了!”
李锦文听到卧室里的动静,连忙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,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瓶低度数的白酒,倒了一小杯说道,“爸早上来过,说是等你醒来就让你再喝一口酒,头就不疼了。”
“说是叫什么透一透。”
哈?
还有这种说法?
林默很少喝酒,自然对这些都不太了解,而且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说法有点扯。
哪有喝完酒第二天头疼,然后用再喝酒来治疗的?
林默打了个哈欠,揉着太阳穴问道,“那个爸说的,要是我爸说的,那千万别相信。”
“我记得小时候他们一个工友出了意外,一根手指头被切了下来,咱爸热心肠,非说断指要保存在白酒里面,没有细菌,以后到了医院更容易接上。”
“一帮人都被说的一愣一愣的,还真给他找来了一瓶高度数的白酒。”
“万幸他们当时的监理是个土木毕业的老哥,知道一些常识,才连忙阻止了这样的行为,而是先用干净的毛巾包裹着断指,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放在毛巾外面,这样送去了医院。”
“当时爸还不服气,说什么年轻人的办法不行,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