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，受了那么大的创伤，又怎么可能恢复到完好如初？

就连宋序言也说过，要做好准备，以后可能会留下一定的后遗症。

比如风湿，在变天的时候，身体就会隐隐作痛。

比如一辈子都不能剧烈运动，不能干重活。

只能是慢慢去滋养和调理，去尽量减小这些后遗症状。

小妹的精神也没有恢复。

张力至今还躺在医院里。

就算他们真的都能完全恢复，可他们这些日子里受的苦，又该怎么算？

这是一笔不共戴天的大账！

如果可以，林默甚至现在就想杀死他，尸体剁碎了喂狗！

但这样，太便宜他了。

林默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轻松。

而且，留着他，林默还有一些用处。

见林默半天没有说话，陈凯南浑身都在颤抖，目眦欲裂，冲着林默吼道，“说话啊快说话啊你到底是谁.你到底想要干什么！！！！”

“告诉我你的意图！！！！”

“钱？不管多少钱，我都能满足你！！！”

“说话！！”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！！”

“把你的口罩摘下来！！！”

“让我看看你是谁！！！”

“说话！你是哑巴吗！！！”

“说话啊！！！”

“说话！！！”

“说话……”

“说啊……”

林默静静的看着陈凯南发癫，发狂。

直到陈凯南精疲力竭，瘫软的跪倒在地，他也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，然后直接转身，目光冰冷，向着楼上走去。

“站住！！！”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！！”

“说话！！”

“为什么不说话！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