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响起。
“儒以文乱法,侠以武乱禁,纵然他有错,也应该交给金陵那边处置。”
“你有何资格杀他?”
李慕玄循声看去,说话的是名身穿中山装,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。
看样子应该跟金陵那边有关。
不过这也正常,上千年来,修行者跟世俗怎么可能半点联系没有?
秦朝的中尉,汉朝的执金吾,魏晋的摸金校尉
总之在世俗高层眼中。
修行者既是工具,也是造成社会动荡的不稳定因素。
在他们看来,律法本身就是为了约束百姓,维护自身阶级利益的工具,现在有人可以轻易而举的打破约束。
这样的存在,对他们构建的社会体系本身就是威胁。
不过李慕玄对此并不在乎。
律法有用。
但前提是它是正义的。
至于何为正义。
千人千义,但归根结底其实就一条,符合大部分人情理、利益。
像封建时代的律法,显然是皇帝一人之法,皇帝哪怕犯法,也最多象征性的自罚三杯,而民国其实也差不多。
思索间。
李慕玄没有理会对方的话,他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口舌。
随即,他开口道:“阁下是?”
“秘画派,窦汝昌!”
窦汝昌神情严肃道:“算来我同你师父大盈仙人也见过几面。”
“长辈谈不上,不过前辈应该还是当得起,如今南北刚握手言和,大局初定,你现在这行为,落人口实不说,还有可能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和平!”
“别扣帽子。”
李慕玄神情自然,“国内是否和平,与他何关?”
“怎么无关?”
窦汝昌面色一正,凝声道:“世俗与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