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一个月里。
李慕玄过上了三点一线的生活。
平常上课时,一边利用元炁锤炼性命,一边翻阅医书学习知识。
下课后也没有闲着。
而是抽出两个时辰来练习身法。
在他看来。
锤炼性命固然是重中之重,头等大事,但这不代表身法就不重要。
毕竟眼下的世道只是看起来太平,等再过几年,军阀混战,倭寇入侵,甭管愿意还是不愿意,这片土地上没有人能不被波及。
既然如此,就不能光顾着锤炼性命。
多掌握些技艺,在将来面对外敌威胁时,也更有把握保全自己。
这就好比是一柄利剑。
虽说没办法直接作用于性命本身,但你不能说它没用。
至少在对敌时。
它比单纯锤炼性命要更加有用。
而这也是李慕玄对待术法一道的态度,他将其视为保命之物。
就像唐僧一行西天取经,靠的不是弘扬佛法,跟妖魔鬼怪们讲道理,而是金箍棒、七十二变,一路斩妖除魔。
就如此。
李慕玄每日都在勤学苦练。
这一日,刚结束课程的李慕玄,独自一人走在回屋的路上。
走过一个拐角时。
发现前方不远处站着一群人。
“来来来,小老儿今日初到贵宝地,特借贵宝地登台献艺。”
“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。”
听到声音,李慕玄不以为意,他对戏法一类不怎么感兴趣。
毕竟如果是靠道具或障眼法,那就没什么意思,而如果是术法,有意思归有意思,但他目前还不想接触什么江湖异人。
只是前方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。
所以李慕玄继续向前。
很快,他便穿过外面一层层人群,来到了最前面。
抬眸看去,只见一名身穿灰色单衣,蓄着山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