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关发酸。
打个架而已,用的着说的这么玄吗?
可看着白天羽认真的眼神,他也不能说你丫就是个憨憨,老子但凡能狠狠心,在龟兹玩一下杀人灭口,早就把你阴死了。
只能先思考了一下,才笑着回复。
“兵法这种东西,雄鹰有雄鹰的打法,乌龟有乌龟的做法,只要能活到最后,谁又能说你输了。”
石屋外早有一群神刀堂弟子在等着白天羽战斗结束。
此时石屋倒塌,他们也终于真正看到了和白天羽叮叮当当的战斗的年轻人。
青色皮裘上面无数刀痕,透过刀痕,他们甚至能透过内衬看见对方白皙的皮肤,但只有白皙的皮肤,没有伤痕。
反观白天羽,一身白衣已然变成血衣,根本看不出伤到了哪里。
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白天羽流血,而现在,他身上几乎都是血。
他自己的血。
白天羽躲的很及时,但细小的伤口还是遍布了他的全身。
但白天羽身上最大的伤口,是他以伤换伤后掌心细口。
在所有弟子眼里,白天羽是输了的。
白天羽没有半点输了的感觉,因为他们刚才的战斗只是在石屋里,而不是空旷的野外。
他的刀虽然能把石头当豆腐切,但还是要切一下的。
而打厉朝峰这种可以防御全身的招式,最好的破招办法...就是快。
快到对方反应不过来,快到对方根本不知道他会砍哪里。
白天羽睁大双眼,“撕拉”一声,撕下衣角,紧紧的绑住手上伤口。
“纵使是固守,也该洞察先机,最终一击破敌。”
双手持刀,气息凝聚,言辞肃穆。
“你的刀,不过是在苟活!”
“苟活之帅,如何配用兵,不过...丢盔弃甲而已!”
最后了吗?
厉朝峰没有反驳,身心安静了下来。
右手张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