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可惜没杀掉他。”
“......为什么?你就算杀了陛下,边疆各省三十多万军队,上下议院三百多名议员,难道就会拥你为王?”
“我很确信,我的枪打碎了他的心脏。”
老法官对着他从小看大的男人悲叹一声。
“基扎......你真是疯了。”
公爵忽然冷不丁的说——
“但他没有死。”
“......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凭什么认为,坐在王座上的国王就是陛下?”
公爵看着他,目光却落在了他背后的阴影中。
“或者说,你凭什么认为......你还是你?”
老法官沉默了良久。
“我侍奉了三代巴伐利亚王.....皆不长命。陛下想寻求活下去的办法,无可厚非。而我只用保证这个国家的延续便够了…..无论王座上坐的是谁。”
“那顶生锈的废铁被我融了。”
公爵笑得露出一口白牙,“铁水倒宫门口的臭水沟里了,让她去扒拉扒拉,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渣子。”
老法官终于失去了耐心。
“去追捕你女儿的那名狮鹫骑士死在了罗恩,我不清楚你给衬衬安排了什么人护送.....但接下来去抓她的,是古大师。”
公爵的眼神终于变了,森冷而愤怒。
“陛下要对自己的女儿动手?”
“衬衬是你的女儿。”
“好.....很好.....”公爵翻了个身,不再看他,“那就让剑圣去抓吧,一個十六岁的女孩。”
老法官转身,离去。
监牢归于沉寂。
公爵看了眼日历,露出愧疚的苦涩笑容。
“爸爸今年不能给你过生日了啊,衬衬.....”
他看向一直守在床尾的污秽人形。
只存在于他眼中的,世界里侧的黑洞。
“来陪我唱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