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拭夏远的手指。
“姐姐也吃一口。”他捏一片递向含月。
含月矜持,只咬了一个边,夏远松手后,点心断开,落在她的胸前。
那两座高耸的山,同窗外的天一样,蒙上了尘灰。
若是冷秋或是淑妃,就该掉落在地面了。
捡起的糕点,含月用手帕擦擦胸口,一阵地动山摇。
夏远看得口渴,想要将少女搂在怀里,但想到母妃的禁令,现在搂着,不仅不能止火,而且是火上浇油。
他喝一杯茶水,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“那坛黄花酒呢?”他问。
含月将酒水翻出,以为殿下是想用这最后一坛美酒,来诱惑隔壁的高人。
她没有想到,夏远合上窗户,揭开坛口封盖,倒酒在两个茶水杯里,递一杯给了她。
夏远在杯口一嗅,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,抿一口,柔和绵密。
“居然不辣。”他惊讶。
“黄花酒是祭祀上,献给荒帝妃子的酒,所以柔和,一般是女人和孩子喝。”含月拿起杯子。
淡黄的酒水映出了她的眼眸,小黄花的香气让她想起小时候,她坐在皓月下的草地,篝火烘得身子热乎乎的。
酒水微凉,唇间弥漫花香,仿佛化身白羊,囫囵嚼了一片小黄花。
“那正好,我还小。”夏远给自己和含月满上。
黄花酒只是柔和,不是寡淡,含月的脸红了些,容颜更加美艳。
她心想,可不小了。
脑海中闪过伺候殿下沐浴更衣时,一瞥而过的画面,她的脸更红了。
她忙移开话题:“小时候,我常喝这个,不过,不如这坛这么好。”
“那就好,送你了。”夏远将酒坛往含月的方向推了推。
他揉揉发晕的脑袋:“劲还挺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