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站,我的阵营都变了!
“殿下今日不怕嬷嬷了?”含月走到夏远身后,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站定。
“嬷嬷也没有母妃说的那般可怕。”夏远回过头,“姐姐为何离我这般远?倚翠她们可都是只离我半步。”
含月脸上微红,她为何比别的侍女多半步,殿下岂能不知?
若是顶到了殿下的后背,多么不成体统?
“殿下这般,怕是很快就要劳烦嬷嬷了。”她叹口气,半是揶揄,半是不舍。
等殿下有了相好,她便不再是殿下最亲近的人。
夏远闻言一窘,羞恼地将含月扯进怀里,抱在腿上。
含月低呼一声,顺从地倚在小主子的胸膛上。
四周倏然沉寂,像泛波纹的湖面忽然停了风,水平如镜,更能照见自我。
夏远想到小时候,他常倚在含月怀里,贪恋那柔软安宁的拥抱,直到一次被镇南王世子曾子施瞧见,笑他是个没断奶的孩子,他从此离了这片温软,与含月也生分了些。
说来有趣,幼时长大的证明,是离开女人的胸怀,化作少年后,再想要成长,又得回到女人怀里去了。
他探手向那儿时贪恋的地方。
“殿下。”含月握住了他的手腕,轻柔、但很坚决。
“姐姐不愿?”夏远不解。
他原以为他与含月的关系已然明朗,意外遭了拒绝,失落感从僵硬的手上窜入心房。
含月转过白皙的颈项,双颊的绯红是羞涩,眼中的柔光是宠溺,手上的力道,是不容分说的阻拦。
她红润的嘴唇微张,轻语道:“娘娘说,要等殿下有了王妃。”
原来那个便宜老娘在多管闲事!
夏远在心中谋划,等淑妃老了,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来拔她的氧气管?这当然是玩笑话。
淑妃的用意夏远猜得到。
这种事情一旦开始,必定贪婪无餍,日日夜夜,不能自拔。在这热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