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了一口痰:“呸,马为民,我操你妈!
你个小畜生,我养大你,你威胁我。
还有你马为家,还有你马为国。
你们三个小畜生。
我种的福麦,你们没有资格卖!
你们都对不起我给你们起的名字!”
他扯破了喉咙,用沙哑的嗓子,声嘶力竭地大喊咒骂。
可是任凭他怎么叫喊,还是被推进了屋里。
马为民顾不上擦去脸上的唾液,跟马为家配合着,架着马向福往床上一放。
不等马向福起来,两个人跑出房间。
咣当。
关上房门,从外面上了锁。
“王为民,你个兔崽子!”
“王为家,我操你妈!”
“王为国,我日你祖宗!”
房间里,传出扯着嗓子的粗鲁咒骂声。
马为民和马为家面色难看,几十岁的人了,被骂确实臊得慌。
马为国见状,冷声道:“骂,让他们骂去,你们都不许开门。
咱们先把钱赚了再说。”
马为民觉得有道理:“对,哥,我听你的,不理这个老糊涂,走,咱们先去谈生意。”
咣咣咣……
房间里,马为国拿着一个榔头,用力地砸门。
嘴里还骂骂咧咧的,干裂的嘴唇崩开,鲜血顺着嘴唇流到下巴。
但他的骂声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,想起什么骂什么,声音响亮得震耳欲聋:“
白眼狼,福麦是我种植的,你们无权卖给那些鬼子。
你们三个畜生,你们放我出来。
早知今日,老子就不应该把你们生出来。
就不应该把种子种到你妈肚子里。
就应该把你们全都糊墙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