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,收拾好行头,特地借了邻居家一辆三马子,压过晨雾,驶向学校。
青徽子坐在李家门口的木桩子上吧唧吧唧抽完最后一口烟,捂着胸口剧烈咳嗽了好几下,感觉能把肺都咳出来,缓了缓气,随手丢下一张纸,头也不回地背起行囊,自北而去。
……
考完试回到家的李秋凡发现青徽子没在家,直等到晚上,他还是没回来,不由有点担心,这老东西,平时可从没这么晚还在外边浪过啊,难不成是掉沟里摔死了?
“咳咳咳……”
一节火车上,正在给一个靓丽妹子看手相的青徽子突然打了俩喷嚏,谁特么咒我呢!
“小凡,仙长...好像走了。”
“啥?!他还真死了?”李秋凡吓了一大跳,瞪大眼睛看着悲伤的母亲吼道。
“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?是离开了!这是给你的信!”
“妈你吓死我了...”李秋凡长出了一口气,接过皱巴巴的‘信’,一看,张口就问候起青徽子的家谱!
这封所谓的信,居然是写在从《金瓶梅》上撕下来的一页纸上!而且映入眼帘的居然是里头最刺激的一节,绝对是故意的...
李秋凡面红耳赤地打开,看到上面‘龙飞凤舞’‘狗 爬猫抓’的亲切字体,就知道这绝对是青徽子亲笔所写,这种风格,是个人绝对模仿不来!
强忍着恶心李秋凡读了起来:“秋凡我徒,在你看到此信的时候,为师恐怕已经走的很远了,你也别惦记我,我呢,就给你留三句话,你务必时刻谨记,否则将有大难临头!第一,你手臂上的东西至关重要,甚至牵扯到三界安危,哪怕是死都不许你将其打开,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身怀此物!”
“靠!这鬼东西我也得打得开才行啊!”李秋凡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,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左手唾沫飞溅,自他入门以后,这层布条就一直缠在手臂上,就连指头都没有露出来一点,不论吃饭睡觉洗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