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感觉这些方言像宁阳大姑娘一样津津乐道。
秦冲不无吃惊的睁大眼睛。
“什么!你没戴套?”
秦冲跳下床直接要扁胡雪勇。
胡雪勇甩掉手里的烟蒂。
“是啊,没戴,小姐也没要求我戴啊。”
“哎哟喂!你啊你。”
秦冲痛苦的眼睛一闭,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眼望秦冲热锅蚂蚁的来回踱步,又揪头发又跺脚的,直接把胡雪勇搞糊涂了,甚至有些不满。
“我怎么你了,你发什么神经!瞧你这态度,就像我爸似的。”
“好好好,没事,没事的,睡觉吧。”
秦冲摆手道,心里却在说,完了,小姐没主动要求他戴套,那说明小姐有病,现在艾滋病到处流行,这小子可能要玩完。
第二天吃完早饭,胡雪勇就开车走了。
考虑到胡雪勇好不容易来了趟宁阳,大货车又不能进城区,头天夜里,秦冲并没有住庞老太太的私人旅馆。
送走胡雪勇,秦冲搬了过去。
庞老太太私人宾馆附近有个小广场,因为靠近车站,时有闲散人员在那里逗留。
这个时节,天气已经不是想象中那种硬冷。
那个小广场上就活跃一个特殊的群体,那些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。
坐在台阶上,只要望见长相稍有猥琐的男人,她们就会翘起二郎腿,悬空的那只脚侧立着,颠儿颠儿的。
有经验的话,你会发现,她们的鞋底写着数字,有的30,有的50。
通常,她们会颠着写有50的那只脚。
感觉谈不拢,就会换成30的。
这是底层社会某个特定阶层的特定求生方式,都市的繁华里,它像一把揉进眼里的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