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红了。
在确保不被库管员发觉的情况下,她撒娇般的手心贴着秦冲的手心,抖儿抖儿的,居然多停留了好几秒。
这好几秒对于此时的秦冲算不上什么,因为他心里还牵挂着潘小兰。
可对于代香草来说,掐指而算的话,那已经等待两个多月了。
道不尽的儿女情长,不好意思说出的相思滋味。
代香草目送秦冲离开农药门市,心事随雪花一起飘飘荡荡,不知道失落的地方在哪里。
秦冲虽然没长后眼,可也知道代香草在看他,不知道为什么,这时候的他,居然不敢转脸。
“嗳,注意脚下,可别滑倒啦。”
忽听代香草说道,辨不清的嗓音有些慌张还是有些嘶哑,反正跟平时不一样。
滑倒?
秦冲忽然想到那次跟代香草雪地滑倒的事情,冷不丁的回头粲然一笑,“我这次注意了。”
这次注意了,这次,这次!
代香草禁不住芳心一颤,慌忙拿手护住心窝。
她也想起那次在家院里滑倒时的惊心动魄,又见秦冲坏笑的样子,心里不禁暗骂:“你这个坏人,还想上次的好事呢!”
不知不觉的,代香草涨红了脸,感觉面颊滚烫滚烫的,她这时慌慌张张地赶忙退回了办公室。
再一想这速速的见面又分手,还不如鹊桥会的时间长,这时,她的心里又免不了空落落的。
秦冲在宁省市场走马观花的拜望几个大客户,挂碍着潘小兰的病情,实在无心恋战,不几天,他就回到了唐州。
好在潘小兰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娇气,如悬崖石缝里一株坚强的花,她在迅速回青返绿着,迅速盛放如初。
见到潘小兰这个状态,秦冲总算松了口气。
可是,潘小兰老是住在车库里终究不是办法,用煤球炉吧,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