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。
秦冲一手握杯,另一只手牵着黄雅君,在黄雅君沁汗的手心轻轻捏了捏,意思别怕。
然后他选择一个适合施展身手的位置坐了下来,处变不惊的像员老将。
“我们是正当消费,一没欠钱,二没扰民,不算犯法吧?还什么死不死的,多吓人哪。”
秦冲斜眼看天的说。
魏中信姐夫被秦冲拿话对呛,火药味立刻变浓。
魏中信姐姐倒是个老实人,为人和善,又天生胆小怕事。
担心老公和秦冲打起来,魏中信姐姐忙把黄雅君拉到一边问。
“我说姑娘,你俩是不是遇到难处了,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能不能跟我说说呢?”
黄雅君可怜兮兮道:“公司派我们来要账,要不到钱就别指望回去,眼见回家的车票钱都快吃光了,我们都快愁死了。”
魏中信姐姐问道:“谁呀,这么缺德。”
黄雅君指向魏中信门市说道:“就是那个魏老赖,我告诉你,你可别说出去,不然他会带人灭了我俩!”
黄雅君装出就要吓哭的样子。
把魏中信描述成恶魔,这也是的意思。
魏中信姐夫听得清楚。
扔下手里菜刀,走到吧台抓起手机,气呼呼拨通一个号码:
“我说中信,你不带人来吃饭也还罢了,咋弄两个瘟神过来呢,你说,我要是找几个社会人弄死他俩,你能利索吗?”
魏中信姐夫劈头盖脸的一阵训斥,就好像拿刀要去砍魏中信似的。
此时的魏中信,正坐在办公室里,悠哉悠哉的享受着惩治的乐趣,
魏中信刚要问怎么回事,对方电话忽然挂了,紧接着,代香草的手机响了。
知道代香草掌管财政大权,魏中信姐夫开始训斥代香草。
“姓秦那小子,跟你说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