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,说没喝多的时候基本上都喝多了。
现在秦冲把齐小婉当成了饭店老板,没醉才怪。
齐小婉也觉秦冲醉了,反身想去拿葡萄糖。
葡萄糖可以解酒,她是知道的,那天也正是秦冲用葡萄糖帮她解的酒,她想礼尚往来的报答一回。
却是秦冲拽着她的胳膊迟迟不放,大手跟铁钳子似的,最后竟然搦疼了她。
“哎哟,你弄疼我啦。”
齐小婉忍不住娇滴滴的叫了一声。
弄疼你?
秦冲小腹忽然一热,望向齐小婉愣了一下。
齐小婉似乎看出了秦冲的眼热。
也不知道无奈使然,还是甘愿就范,很快,她有些花痴的挨坐到秦冲身边。
这回显得更挤了。
腿跟腿贴到一起,往上看,就差一个高山揽月。
“有什么话,那就敞开心扉说呗,别太直接就行。”
听口气,她好像也喝了不少。
酒气可劲地狂喷,热烈加剧的同时,秦冲动情说道:“我想再叫你一声小婉,行吗?”
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通常,把姓去掉,基本上都有想法。
没想到,齐小婉竟然点头同意了,有些耳热,甚至带出朵朵红霞飞。
秦冲身上在过电,明显能感觉齐小婉身子在颤抖。
这个艳妇,毕竟三十岁还不到。
她的丈夫夏贵只有春节时才回来几天,有一年连春节都没回,平时她就等于守活寡。
这一跟秦冲挨得这么紧,干柴烈火的,就差火柴杆那一划拉了,哪能说那么好控制呢?
连绵的潮水起起伏伏,齐小婉脸颊越来越烫,气息开始有些急促。
“你叫我小婉,那我就叫你小冲。”
忽然,齐小婉说道。
秦冲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