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随之活泛而自由。
过了一会儿,齐小婉忽然问道:“我想知道,那天我喝醉酒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这个问题很现实。
秦冲拿着筷子的手止不住的轻轻一抖,恰恰一块虾仁不偏不倚,非得掉在跟前的酒杯里。
艾玛。
这,这,这纯粹做贼心虚啊!
秦冲尴尬不已。
支支吾吾道:“没,没什么……”
明摆着,他这时不是贼也是贼。
真就是跳进黄和也洗不清了。
齐小婉是个过来人,未曾捕捉秦冲脸上的窘,她的脸上的红晕率先随风飘过,道不清的幸福或是羞涩。
“那时,我吐酒了吗?”
齐小婉问。
吐还是没吐,问这话就证明她已经知道了。
秦冲不好再掩饰什么,只得说道:“吐了。”
齐小婉脸上飘过的红晕复又归来,紧接着泛起波浪,低头勾颈的问道:“这么说,我裙子是你擦的?”
她就没好意思问,我身子,也是你擦的吗。
秦冲窘上加窘。
心说:
难道你那天装睡的,我那些颤巍巍的小动作,没撒多少盐的咸猪手,难道你都心知肚明?
想到那时候孟浪行为,秦冲不敢再看齐小婉,目光四处逃离,就好像犯错的学生似的,却也不得不承认:“嗯,是我擦的。”
齐小婉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不用说,秦冲真要欺负她那也在所难免。
甚至说的更邪恶一点都有可能,那时她醉得那么深,谁知道这个坏人做了什么。
齐小婉不敢往下想。
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,轻叹一声,端起酒杯跟秦冲说道:“谢谢你,来,喝酒。”
便宜被秦冲占了,还得感激人家,这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