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冲小心翼翼把钥匙塞进家门锁孔。
通过门缝,看见淋浴间亮着灯光,玻璃门里,两个黑色影子轮廓清晰。
“我厉害,还是他厉害?”男人嘿嘿坏笑问。
女人喘息局促,“当然你啦!”
秦冲听得血脉贲张。
万没想到,未婚妻陈艳艳正跟青屏富商白海波研究人体艺术!
咔嚓!
秦冲打开客厅水晶吊灯。
“裱纸,你先出去把衣服穿好,别弄脏我的眼!”
秦冲拉开磨砂玻璃门,看到陈艳艳红果果的样子,觉得特别恶心。
陈艳艳满脸惶恐,瑟瑟发抖的扶墙走了出去。
身后就听:“猪狗不如的东西,去死!”
发疯的一阵痛扁,白海波没能扛住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。
眼看白海波就要被打死。
陈艳艳返跑回来,跪在白海波身边乞求。
“秦冲,求你别打他了,是我约他来咱家的,要打,你就打我吧。”
陈艳艳肩并肩跟白海波并排跪地,好像夫妻拜堂。
秦冲情绪更加失控。
“贱人,明天咱们解除婚约!”
啪!
没留给陈艳艳有效的捂脸时间,陈艳艳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手印!
城西有条小河。
小河边,是秦冲和陈艳艳相识的地方,牵手与拥抱,热吻与誓言,记忆如铁。
秦冲沿河边一直走着,双肩包里,还装着他买给陈艳艳的一条丝巾。
白海波,你偷了老子的未婚妻,老子借你妹妹一用如何?
想到白海波有个姿色出众的妹妹白丽,秦冲万般悲壮的朝向河水吼了声。
然后捡起一块石头,看也不看的把丝巾裹住。
一声滚吧你贱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