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滑落到地面。
她眼尾的泪痕还没干,一身细白的肌肤要多惨有多惨。
谢聿礼长腿一跨走过去,高大身躯弯下去,她怕惯了,身体瑟缩往后躲。
“躲什么,又没真的干什么。”
谢聿礼没好气地吼了一句,叶柠不动,更加委屈。
他生怕她再哭,将人抱起来进了里面的淋浴间。
水声骤停,谢聿礼帮她擦干,抱她回卧室,把人轻放到床上,拿着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。
谢聿礼本来想留下来过夜,但是看她浑身透着拒绝,也扫了他这份兴致。
他起身离开,室内少了存在感极强的雄性气息,叶柠累极,什么也顾不得想,沉沉睡了过去。
清晨。
窗外的梧桐树随风摇晃,树影落在室内柔软的床上。
叶柠感受到光线,眼皮动了动,缓慢睁眼。
她从床上坐起身,下面传来一阵酸痛,脑子顿时清明了几分。
当然,与意识同时清醒的,还有昨晚令人羞耻的回忆。
叶柠掀开被子,作了一番心理斗争,才缓慢低头看。
大腿内侧莹白的肌肤已然红了一片,稍微一动,肌肉拉扯,阵阵刺痛,显然是破了油皮。
她生气地丢开被子,心里把最污秽的语言都拿出来遛了一遍。
经过这件事,她更加确认,这里她绝对不能再呆下去了。
否则哪天,他保不齐就不会心软,真的把她吃干抹净。
昨天谢聿礼说让她等他一起上班,她当然不会照办,依旧提前半小时走了。
她到公司的时候琳达也刚到,“柠柠,你又来的这么早啊?”
“嗯,今天起得早。”
叶柠看着正在冲咖啡的琳达,试探性地问道,“琳达姐,你认识董文树吗?”
“董律师?他是咱们公司的法律顾问,你怎么会突然问到他啊?”
“没事,就是无意中听人提起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