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柠还在哭,谢聿礼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帮她上药。
她想要拒绝,被他单手握住细腰,“不想留疤就别动。”
他惊讶于掌下的皮肤细腻光滑,触感太好,又热又软。
叶柠的双手仍旧被绑着,交叠放在胸前,生怕一不小心衬衫就会掉下去,自己就有走光的风险。
时间像是被按下了静止键,女孩的呜咽声渐渐弱下去。
谢聿礼找出几张防水创口贴,贴在伤口略深的地方。
“这几天能不洗澡先别洗,不然肉会烂。”
他故意说的吓人,其实没那么严重。
他看向玻璃镜面,从里面能看到,叶柠的眼睛哭的又红又肿,可怜兮兮的。
谢聿礼将她拉回来,低头替她解开束缚的腰带,这才发现只一会儿功夫,她雪白的手腕上竟然残留了红色的勒痕。
这皮肤也太娇气了。
很难想象,要是他做了什么,这副娇嫩的皮囊可能还真扛不住他的折腾。
神奇的事情发生了。
只这么想想,某处竟然开始蠢蠢欲动。
谢聿礼低头嫌弃地瞥了一眼,冷嘲热讽地想,没见过女人吗?
他从后面取出一件崭新的白衬衫扔在她怀里,“你穿这个,把我的衣服还我。”
叶柠低着头,不说话,也不动。
“不穿你就光着。”
谢聿礼正要夺过衬衫,她就轻声开口,“你转过去。”
他失笑,嘲讽她的不自量力,“命令谁呢?”
叶柠抬起干净漂亮的脸蛋儿,上面还残留着泪痕,是他惹得。
空气中静默一分钟。
谢聿礼转了过去。
他身上的衬衫给她了,现在光着,宽阔的肩背肌肉鼓起,西方雕塑中常见的完美身材。
叶柠将挡在胸前的黑衬衫脱了下来。
谢聿礼倒也不是故意的,偏偏就恰好看到了倒映在车窗上,仿佛泼了牛奶似的娇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