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托盘放在了圆木桌上,随后弯下腰,两只手来握我的手。
我知道这是父亲在介绍自己,不好拒绝,他握着我的手摩擦几下,随后将右手往他心窝位置贴了贴。
很郑重地说了句什么,这才躬身退下了。
父亲说:“阿宾是本地人,不过往上数几代,也是咱们华人,他跟着我十几年了。”
唐大脑袋把咖啡杯放在了肚皮上,往藤椅上懒洋洋一躺,十分享受。
“我还有两个疑问……”我说。
“谁救走的你?”说完,父亲喝了口咖啡。
“是,”我点了点头,“还有那个《百贼花名册》,到底是谁给您的?”
唐大脑袋懒洋洋道:“这还不简单,叔叔不是说了嘛,猫爷打晕了阿姨,然后把你掳走了呗!至于说那本名册,黄瘸子团队里肯定有内奸!”
我说:“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毕竟策划了这么久,猫爷一把钥匙没抢到,肯定气急败坏!于是跑去了后院,找到我妈又将其打晕,把我掳走……问题是,为什么又把我扔在了雪城火车站呢?”
“能不能是看到警察了?毕竟做贼心虚,草木皆兵,所以扔下你就跑了。”老唐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