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璐和我坐在后座,这是辆白牌子的三菱吉普,她家一名警卫开车。
我问:“纪一柱兄妹俩个抓起来了?”
陈子璐说:“没有,扔下省里和牧河的烂摊子,走了!”
“跑了?为了陷害我,陈天13名手下在大街上被人割破了喉咙,明显就是他们派人干的,就这么让他们跑了?”
“别急,听我说!”陈子璐说。
我惊讶地看着她,不明白怎么会这样,这两个人如果没抓住,以后肯定还是个麻烦!
陈子璐叹了口气,“故事有些长,听吗?”
“您说!”
她没看我,目光有些失焦,“我爸年轻时,有两个非常亲密的战友,一个是跃东的岳父楚叔叔;而另一个,就是纪一柱兄妹俩的外公……”
“他们小你们一辈儿?”我问。
“对,我和他们的母亲姜年华,是一代人!”
“三个人里面,我爸年纪最大,姜叔其次,最小的是楚叔叔。”
“三个人都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,也都是战功赫赫;可进城没多久,姜叔就扔下了老家的糟糠之妻,娶了个文工团的女孩儿。”
“因为这件事情,我爸和楚叔都不是很舒服,也劝过他。”
“可人已经娶了,又不是他一个这么干的,还能再说什么?那几年相互就没怎么走动,后来我爸妈结婚姜叔都没有出席。”
“随着时间推移和工作的调转,三家人渐渐走动得又频繁起来。”
“1968年,因为姜婶的家庭成份等问题,姜叔很快被打倒,我爸和楚叔也被下放到了南方一座农场。”
“那年,我虚岁9岁,年华姐姐14岁。”
“正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,没有了父母管,这些孩子每天都很开心,天天在一起疯玩!”
“三年后,年华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