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很简单的声东击西,不然我左手为什么松开?直接把枪交给右手不行吗?
我怎么可能让她手里继续拿着枪?
她急了,“你、你?!”
我一手一把92式,齐刷刷对准了她,她往回退,我缓缓起身。
结果,腰上的浴巾掉了……
“啊——?!”她一声尖叫,连忙捂住了眼睛。
外面响起那个小胖子的声音:“刘姐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!没事儿!”她有些慌乱,转过身体对着墙,小声说:“流氓,快挡上!”
我放下枪,连忙套衣服,真他娘地纳闷了,怎么一见美女自己就光着?
“行了吗?”她问。
“别急呀,绒裤厚,难穿……”
她“扑哧”一下笑出声来,我跳着脚穿袜子,没话找话问她叫啥,她说叫刘丽。
我“哦”了一声。
她问:“是不是挺俗气的?”
“还行,没有你脸上的粉俗气。”
“你这人,会不会唠嗑?”
“穿好了,要不你去洗洗脸?我实在是受不了了!”
她转过身问:“你不怕我跑了?”
“你可以试试!”
她没再废话,扭身去了卫生间。
崔大猛他们已经把我房门堵死了,没有我张嘴,谁都出不去,更进不来!
已经后半夜了,陈跃东联系不上,更不可能给袁海川打电话,关系没还到那个地步。
现在唯一能联系的,就是杨宁了。
已经窝在这儿太久了,我不想再等了,得把事情闹大,看看各方面都什么反应!
卫生间里传来水声,我来到靠墙的书桌前,拿起上面还在充电的手机,给赵红兵打了过去。
关机!
再给刘海柱打,还是关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