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别让他掺和进来了,于是我也站了起来,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小卡片,放在了按摩床旁边的木几上。
“陈总,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,有什么线索就给我打电话,告辞!”
说完,我扯了一下姚千里的胳膊,四个汉子一动不动,拦住了我俩的路。
我回过头说:“陈总,你可是牧河的头面人物,总不会就这么点儿肚量吧?何必和一个救护车司机一般见识?”
陈天停住了脚,歪着脑袋看我,那眼神有些疯狂。
我也看着他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好半天,他眼角抽搐了一下,摆了下手:“让他们走!”
四个汉子分开左右,姚千里刚要说话,被我瞪了一眼,扯着他就往外走。
陈天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:“张队,明晚六点,我在龙寅园请您,务必赏光啊!”
“好!”我答应一声,头也没回。
一路没人拦着,两个人很快就出了碧涛阁洗浴。
站在路边等车,姚千里又骂了起来,“操,他陈天也就这么回事儿,我就不信他真敢给我坐老虎凳……”
我不禁苦笑,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呀!
要不是自己,今晚这小子就得住进医院骨科,和孙大伟一模一样。
坐上出租车,我把他送到了家。
我陪他下了车,一再叮嘱好好上班,没事儿别闲逛,嘴上更要有个把门的!
真想给红兵大哥开车的话,就别给他添乱!
这小子虎是够虎,却也不傻,听明白了我的意思,说了好几遍谢谢。
我回身上了出租车,他又跑回来敲窗户,我放下车窗问怎么了?他笑嘻嘻地说:“那啥……明晚去龙寅园,用不用我陪你?”
“可拉倒吧!”我吓了一跳,连忙说:“师傅,快开车!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