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金摇了摇头,“一开始还好说,可不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!”
我这才发现,这老金英语说的很差,而且还有一股说不出来怪异的口音。
“加藤先生,您有办法逃出去吗?”李恩彩问。
我没吭声。
老金问:“是不是给赎金就能放了咱们?”
李恩彩说:“按理说是这样的,除非是敌对势力,就算收到赎金,他们也会将其斩首,甚至还会把录像发布到网上……”
老金紧张起来,“咱们大韩与他们没什么恩怨吧,毕竟相互之间都是免签……”
“老金,你傻了吧?”李恩彩摇了摇头,“免签的是哈曼酋长国政府,可不是尔萨旅!”
老金脸就白了。
李恩彩喃喃道:“你们知道,这些年尔萨旅都做过什么吗?”
我俩都看着他。
“1991年2月,谋杀约旦王储未遂;1993年6月,在悉尼歌剧院制造了一起爆炸案,11人死亡,32人受伤;1995年1月,与本拉丹合谋杀害教皇保罗二世未遂;同年6月,又合谋刺杀埃及总统穆巴拉克未遂;同年11月,在沙特首都利雅得绑架了哈曼总统第一顺位继承人,斩首时拍下了好多照片,同时邮寄给了东西方多家大型报社;1996年7月,刺杀了在边境巡查的哈曼国防部长哈里曼诺德……1998年8月,尔萨旅对加拿大驻哈曼大使馆实施炸弹袭击,造成了17人死亡;2000年……”
这一番话,听得人触目惊心,这尔萨旅还真是不简单!
不等她说完,有车过来了,而且还不止一辆。
李恩彩闭上了嘴。
很快,铁门又被打开了。
这次进来好多人,前呼后拥遮挡住了一半的阳光。
走在前面的七八个人,高矮胖瘦不一,都穿着最顶级面料的白色长袍,十分干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