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对着车头,所以先前割绳子的时候,才没人发现。
我没继续割,现在这样最好,外表看不出什么来,真有事情的话,用力一挣就开了。
既然暂时跑不了,正好休息休息。
我一动不动,缓慢呼吸,感受着前胸后背的伤势。
似乎好了一些,没开始那么疼了,说明比自己预估的要轻很多。
这些人进去有一会儿了,始终没有动静。
又过了一会儿,雨停了。
这场雨下的急,停的也快,更快的还有太阳,火急火燎蹦了出来,瞬间炙热。
远处又传来爆炸声,零星的枪声不断。
怎么还不出来?
我里面装炸药的马甲都干透了,车厢里的积水也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,很快就露出了下面一层黄沙。
“大哥,”我抬起头,左右看看,“能不能找个背阴的地方,你俩不热吗?”
两个人一声不吭,像没听到一样。
我发现这些人挺难分辨的,长得太像,又都留着大胡子。
或许他们看咱们黄皮肤的人也一样吧!
另外,他们确实抗晒。
原因就是他们脑袋上的头巾,别以为那是为了保持神秘,其实它们最大的作用就是遮挡烈日!
包括那身袍子,甭管黑的白的,其目的是一样的。
试想一下。
烈日炎炎,一个人光着屁股,另一个人罩在宽大的袍子里面,哪个最先被晒死?
答案可想而知。
出来人了!
一具具尸体被抬了出来,我看到了独眼龙的尸体,都摞在了后面那辆车上。
很快,其他人也出来了。
有两个人脱了迷彩服,扛着出来的,扔进那辆车厢里我才看清,衣服里装的都是钱,而且是哈曼酋长国的钱,面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