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分钟?”我皱起了眉,“从开锁进门到离开,这个人竟然只用了三分钟?!”
“对,只有三分钟!”
“保险柜是机械还是电子的?”我又问。
“电子加机械的混合型!”
我喃喃道:“高手!真是高手!”
把手里资料放下后,我说:“对了,还有个事儿……”
陈跃东喝了口茶,“说!”
“我知道陈大哥家和岭南的陈氏一族很有渊源,我想打听一个人!”
“谁?”
“陈跃霆!”
“他?!”陈跃东吃了一惊,“你认识他?”
说着,又摇起了头,“不对,你这个年纪,不可能见过跃霆哥!”
我问:“您和他熟悉?”
陈跃东点了根烟,靠在了休闲椅的椅背上,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,眼神中有些黯然,“说起跃霆哥,这话就长了……”
我也点了根他的白皮特供烟,默默听着。
“我的太爷爷,也就是我爸的爷爷,和世元叔的爷爷,是亲兄弟,你能算明白这个关系吗?”
我点了点头,“明白,用东北话来说,您的爷爷和陈跃霆的爷爷是叔伯兄弟。”
“对,就是这样!”陈跃东点了点头,“我爷这一支在清末时,就已经家道中落,幸好有跃霆哥的爷爷帮扶,我爸才上得起私塾。”
“再后来,我爸去黄埔上学,学费都是人家拿的!”
我这才明白,原来陈氏对陈跃东父亲的帮助,可远远不止他做地下工作时那么简单。
“再后来,我爸做地下工作时被捕,世元叔的父亲拿出了两万银元,上下奔走,打点关系,才把我爸保了出来……”
“陈家对我家,恩重如山!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红了眼睛。
“跃霆哥是世元叔的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