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眼。
晚上孩子们都回来了,一个个都是大小伙子了,围着我嘘寒问暖。
我问他们:“明年都要高考了,都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强子他们嘿嘿傻笑,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小熊小他们一岁,要后年高考,他说自己要上北大,几个孩子却没有嘲笑他。
我对这些孩子已经有了安排,不过还是希望他们能参加高考,成与不成,都是一段人生体验,不会再有遗憾。
吃饭的时候,我仔细观察小石头。
小家伙上嘴唇已经长了一层黑绒须,举手抬足稳重了好多。
看不出来他不开心,我也没多问。
出门时,赤须子说:“武小子,你有一场桃花劫,小心呐!”
我想细问问,他又故作高深不说了。
我说你要是不说明白,下个季度的生活费我可就不给了。
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,恨得我牙根直痒痒,却又无可奈何。
接下来连续三天,丁老怪每天下午给我打个电话。
再后来我都懒得找借口了,就是没时间。
这天下午,我刚上完英语课,陈子璐打电话约我去马连道,说要买台单反相机,她的摄影老师也去。
她说自己不懂,想买又怕上当,就让我帮忙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