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而已!”
“放心,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,千山,始终是我们的千山,与你们无关!”
说完,他闭上了眼睛,不再说话。
我也没再说什么。
这番谈话,还真让我重新认识了他。
怪不得能混到今天,这个人脑子真是不简单,看来从我在饭店开枪打死余江时,他就看明白了。
这次,死定了!
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坐着。
很快,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盛光辉,竟然发出了鼾声……
凌晨三点。
审讯室里虽然亮着灯,可我和盛光辉都累了,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。
北侧窗台位置,发出轻微的“哒”一声。
很快,一个干瘦的身影,如幽灵般出现在了窗台上。
这人一身黑色,头发和脸都蒙着黑布,看不清男女、相貌,更看不出年纪来。
他手里武器反射出一道寒光,那是把东北农村常见的短把镰刀?!
他收起了飞虎爪,狸猫一样跳了下来,蹑手蹑脚,来到了盛光辉身后。
那把镰刀从盛光辉脖子下面伸了进去,随后用力向上一提,斗大的头颅就飞了起来。
就在他往上提拉镰刀时,这人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。
趴在审讯桌上的我,猛地坐直了身体,手里的枪对准了他,“别动!”
嘭!
几乎是我说出这两个字的同时,他往地上摔了什么,烟雾腾起,房间顿时什么都看不清了。
砰砰砰!
我连续开了三枪。
北窗玻璃破碎声响起。
我用力扇了几下,什么都看不清,白灰味儿刺鼻。
我端着枪背靠着东墙,往窗户方向走,探头往下看,楼下有车灯亮了起来,市局刑警和局里的人都端着枪对着我这里。
人呢?
我下意识想抬头再往上看,就听身后响起了开门声。
妈的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