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念意义的,不行!”
陈跃东就冷下了脸,“看不起我是不是?”
张思洋马上笑道:“收着!月月,陈伯伯不是别人,妈妈允许你收下了!但你要保证,以后要用这支笔写出最美的锦绣文章,好不好?”
“好!”武月伸出了手。
陈跃东喜笑颜开,把钢笔郑重地放在了她的小手里面。
“谢谢伯伯,月月要用它写……写美绣文章……”
陈跃东又是一连串的大笑,一排的小伙子也都憋不住笑了起来。
一场比试,被小家伙搅和黄了。
其实我的功夫高低无所谓,毕竟自己不是这些人的队长,不需要他们佩服。
我对小鲁的表现很满意,悄声问他:“你将我抬起来那一招儿,哪儿学的?”
他憨厚地挠了挠头,“小时候放羊,每天无聊的时候,和它们摔跤,有时会将它们扛起来,再扔出去……”
我脸就绿了。
陈跃东又是一阵大笑,其他九个小子也都憋着笑。
张思洋抱过武月,又客气了两句,就带着孩子回了三进院子。
陈跃东眼神儿一直追随着她娘俩,喃喃道:“小家伙像个洋娃娃一样,真好玩儿……”
看得出来,他很喜欢孩子。
想到楚瑶竟然不能生育,不禁遗憾起来。
话说这陈跃东也真是个爷们,他们陈家这一辈就他一个男丁,这个年纪了还没有后,别说陈家,就算普通人家都会很有意见。
可他对楚瑶竟始终不离不弃,不得不让人佩服!
陈跃东来到了一排人身前,神色严肃起来,“立——正!”
“稍息!”
“从今以后,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,武爷一家人的命,就是你们的命,明白了吗?”
十个人双手背后,挺胸收腹,齐声道:“明白!”
陈跃东看向了我,意思是不是说两句,我想了想,微笑道:“欢迎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