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行?”
“就是不行!”
张思洋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你怎么想的,从小张叔就照顾你,你在心里把他们一家三口当成了亲人。”
“张叔走了,张婶如果往前迈一步,你会觉得对不起张叔,是不是?”
我没说话。
她继续说:“张婶才四十多岁,长得也年轻,如果没有你这层关系,我就得喊声姐!”
“这个年纪丧偶,谁都不可能拦着人家改嫁,你不行,我更不行,明白吗?”
“……”
我看向了车窗外,无论她怎么说,心里还是一阵阵的不舒服。
“小武,”她攥住了我的手,“先别说陈六指行不行,我觉得张婶如果真找了人,张叔在天之灵也不会有什么异议!”
“因为他肯定希望她们娘俩能幸福,你说是不是?”
“反正陈六指不行!”我嘟囔了一句。
“为啥呀?”
“太他妈磕碜了!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十点,道里区公安分局看守所门前。
大铁门下的小铁门开了,就见一个满脸青肿,整个人都胖了一圈的人,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。
咣当!
小铁门又关上了,胡平凡连忙跑了过去。
我用力揉了揉眼睛,要不是衣服一模一样,简直不敢相信,眼前这个家伙,还是昨天那个西装革履的杨斐。
不对,他叫苟同!
哇——
苟同一把抱住看胡平凡,失声痛哭起来。
唐大脑袋憋着笑,“惨,真惨,太惨了!哥,你可是太坏了!”
两个人相互搀扶着,来到了我俩身前。
“苟仔,别哭了,这事儿你还得感谢武爷,不然你就废了,知道吗?”胡平凡说。
苟同整张脸都是肿的。
奇怪的是,就连嘴唇都像两根香肠一样。
这让我想起了港岛电影《东成西就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