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记在心里的,这么一说,更显得没把人家放心里了。
问题是,自己真就没往心里放过呀!
干笑两声,“换手机了,呵呵!”
“这回可以存上了吧?”她说。
“存,一会儿就存,那啥……没事我就挂了!”
“等一下,你去过这家菜馆吗?”她问。
“没去过。”
“我和你详细说说,不然你可能找不到……”
“……”
放下电话才发现,自己汗竟然下来了,有这么可怕吗?
我给陈跃东打了电话,告诉他时间地址。
放下手机,练了会儿书法,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,去冲了个澡,找了一件熨好的白衬衣、黑色西裤和皮鞋穿好。
毕竟疯子哥要带人去,还是要正式一些。
九月的京城,晚上稍稍凉爽了一些,可还是穿不住外套。
衬衣要扎在腰带里,我还没有腰带式枪套,只能贴身用腋下枪套。
这个位置不出汗还好,一出汗真是难受。
现在才发现,每天带把手枪的话,其实是个累赘,可又不得不带。
开车赶到中关村东路,停好车,还有十五分钟。
时间刚刚好。
既然周疯子让我单独过来,说明他带来的客人肯定是体制内的。
这家私房菜是个花园式的宅院,除了门口两盏红灯笼,连个牌匾都没有,要不是周西西说的详细,还真找不到。
刚走到门口,木门开了。
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甜甜一笑,“先生你好,有预定吗?”
“百花厅,姓周!”
红灯笼映得女孩儿脸娇艳欲滴,“您请!”
“有客人先到吗?”我问。
“您是第一位。”
“哦,那我先等一会儿!”
“好的!”
她没再关门,我走远了几步,点了根烟。
奇怪,难道是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