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指向了李雪身旁靠窗位置,“你们身后的那个人,他身上一共中了9颗子弹!”
“那些子弹取出来后,哪一颗,不比你们手腕上的表重?!”
我没再发火,心平气和。
“临死前,他对我说出了两个字,知道是什么吗?”
没人说话。
“他说,让他奋不顾身不畏生死的,是两个字:信仰!”
这两个字说出来后,孙忆梅已经哭出声来。
我不禁也有些哽咽,“我相信,你们刚刚走上领导岗位时,胸中也有这两个字,可现在呢?”
四个人都低下了头。
“现在这两个字去哪儿了?”
“位卑未泯济民志,权重不移公仆心!”
“那两个字丢了,可你们的良心也丢了吗?”
“我们的烈士,用鲜血养了你们这帮蛀虫,还有脸赶我们下去?”
“脏?”我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到底谁脏?!”
这时,机长过来了,后来那个空姐和他窃窃私语起来。
头又开始疼了,里面像有个小钻头一样。
我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,将上面的国徽朝着他们,“各位,需要看我的工作证件吗?”
四个人都抬起了头,还是没人说话。
看到证件封皮后,张君明显怔了一下,又连忙低下了脑袋。
“同志……”机长迈步过来,小声说:“乘客马上就要登机了,您看……”
我抱歉地朝他笑了笑,随后又看向了这四个人,“你们可以选择下去,也可以继续坐在这里!”
目光扫过,声音霍然严厉起来:“但是,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再叽叽歪歪,我不介意带着中记委的人,跑一趟千山市!!”
“我还真想看看,到底是他妈谁脏!!!”
最后这句话,我是吼出来的,四个人都是一哆嗦,耷拉着脑袋一声没有。
我看向了后面,放柔了声音,“叔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