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严肃。
我和王妙妙已经重新处理了伤口,正坐在手术室门外等着。
我俩不急,那货皮厚,推进去之前,还要摸摸王妙妙的小手,说必须给他一点儿勇气,不然害怕……
我屁股曾经挨过一枪,这次轮到他了,挺好。
看到杨宁他们到了,我和王妙妙连忙起身,大伙寒暄着握手。
“怎么样,伤的重不重?”杨宁关切地问我俩。
“没事儿!”我抬了抬绑着绷带的胳膊,“都是皮外伤,血都没怎么流……”
我把四份骨灰交给了他,杨宁接过以后,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陈跃东问:“哪个是青书的?”
我拿起其中一袋,放在了他双手上。
布袋在他双手上抖动着,他强忍住了眼泪,惨然一笑,“说好了做我姐夫,你小子,竟然还他妈要娶个日本娘们……”
后面有人过来,将四份骨灰都接了过去,我这才看到,他们还拿了四个精美的骨灰盒。
这时,手术室的灯灭了。
唐大脑袋被推了出来,他趴在带滑轮的床上,努力仰着脖子,和杨宁打招呼:“领导好!领导辛苦了!”
杨宁忍不住笑了起来,连忙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。
老唐睡着以后,我和王妙妙跟着他俩去吃饭。
已经后半夜两点了,附近没什么饭店还在营业,四个人就在医院职工食堂雅间吃的。
酒菜可口,但都没动几口。
杨宁说:“这次任务成绩斐然,部里领导非常高兴……”
说着,他拿起旁边椅子上的皮包,将我的手机、身份证、工作证和护照等物品拿了出来。
不等我收起来,他又拿出了一个黑色塑料封皮的证件,还有一个肩背式腋下枪套,里面插着一把黝黑的92式手枪。
“武教官,这是部里发给你的最高级别持枪证以及配枪,请收好!”杨宁说。
经过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