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挂了。
再打过去,又是关机。
我连忙用白晓川那台手机给王妙妙打了过去,“鱼上钩了,我估计一会儿就能起竿儿!”..??m
“知道了,这个手机关了吧!”她说。
“好!”
“等一下!”她叫住了我,“小心!”
“知道了!”
关机后合上手机,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螺丝刀,扭开电视机后盖,把手机放在了底部,再安装好。
揣着螺丝刀,出了病房。
这个时间的走廊,一个人都没有,安静的能拍恐怖片。
溜溜达达去了公用卫生间,很快,那把螺丝刀扔进了女厕所的水箱里。
回病房后,拿出一个小瓶子,里面灌的是鱼胶,又重新粘了一遍人皮面具。
这回自己往下撕都费劲了!
完事后,把小瓶子扔进了马桶,又冲了下去。
关灯,躺在病床上。
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,再不来我真快睡着了……
哒!
真不抗念叨,房间灯亮了。
满头白发,一脸老褶子的猫爷,弓着腰,幽灵般闪了进来。
他手里端着一把乌黑的伯莱塔m9,枪口对着我,直勾勾走了过来。
我裹着薄被,蜷缩在床上,惊恐地看着他。
两个人异口同声:“你是谁?”
区别是,我的声音颤抖,他的声音有些阴森。
手枪顶在了我的胸口上,他压着嗓子一字一顿:“三个数,说不出来我就开枪了!”
“一!”
我开始浑身哆嗦,恐惧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二!”
我知道他不可能开枪,继续哆嗦,就差口吐白沫了。
“三!”
我抱住了头,“别杀我,你别杀我……”
嘴被他用力捂住了,恶狠狠道:“闭嘴!”
枪还支在我胸口,他的脸靠近了,一股烟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