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嘴巴,连连摆手,“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!太危险了!”
“没什么不行的!我和他接触过很多次,两个人体型几乎一样,他也就比我矮一点儿,穿薄底运动鞋,别太挺着身子就没问题!”
“口音呢?”她问,“你一嘴的东北话,他什么口音?”
“他说普通话,偶尔冒两句京片子,这个没问题,我俩声线差不多,模仿起来不难,最大的问题,我不会日语……”
听到这儿,小丫头开心起来,“我就说不行,咱再想其他办法!”
我没吭声,坐回了椅子上。
点了根烟,抽到一半,呵呵笑了起来。
她歪着头看我。
“你说刘校通都失踪五六天了,以什么状态出现在猫爷面前,他的疑心会小一些?”
她蹙起了眉,“什么状态?”
“再想想!”
很快,她就笑了起来,大眼睛眯成了两道月牙。
两个人异口同声:“失忆!”
我说:“接下来,就得麻烦你了……”
“什么呀?!”她疑惑起来。
“干我!”
“你?你?”她涨红了脸,“说什么呢?”
我这才意识到措辞有问题,连忙解释:“我说,你得打我一下,不然怎么失忆的呀!”
我逼着小丫头拿出了那把沙漠之鹰,转过身说:“用力,一定要敲破皮!”
她说:“不行!”
“王妙妙!”我急了,转回身立起了眉毛,“你行不行?不行就让蟹哥来?”
“我说枪不行,去找块石头吧!”
“……”
半个小时以后,她拎着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回来了,可真要砸的时候,却下不去手了。
我趴在床上,下面垫了一些纸巾,旁边还摆放着外伤药和纱布。
就连那块石头,她都用刷子刷了好多遍。
我挺起脖子,歪着脑袋教她,“你别直勾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