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了……”
“卖盐的?什么意思?”
“咸!咸哪!艾玛,齁死我了!”
“啊?”她连忙伸出筷子夹菜,吃了一口后都吐在了桌子上。
随后耷拉着脑袋,小声说:“对不起,盐、盐放多了……”
我哈哈大笑。
“挺好,能多吃两碗饭!”
她吃的不多,我真吃了三碗饭,不过菜剩了一多半。
我当咸菜吃的。
看来我上桌后的第一眼很准,色香俱全,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。
她去刷碗了。
我点了根烟,来到了露台,坐在了一张休闲椅上,把脚翘在栏杆上。
晚风拂过,很舒服。
一根烟抽完,王妙妙端着两杯茶水过来了。
茶水放在中间的木几上,坐下来以后,学我也敲起了脚。
可她腿短,够不到栏杆,气得又往前挪了挪椅子,这才搭上。
看得我呵呵直笑。
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。
从对日本的印象,说到了和牛以及国内外各地美食。
听得出来,她对广东小吃很是偏爱,我说起了那次去广州救唐大脑袋的事儿。
听我说绑了一身假炸药,把她逗得笑出声来,说不如拿个军用手雷,那玩意儿更吓人!
我不禁莞尔,“那时候的我根本没见过手雷,造假都不会。”
她歪着头看我,“如果有一天我身处险地,你会去救我嘛?”
“会,我多做几个手雷!”
两个人都笑了起来。
“你的任务完成了?”我问。
不能问具体任务是什么,这是规矩。
“嗯,早就该回去了,杨阎王说你要来,我就留了下来……”
“谢谢!”
“谢啥,我是听出来的。”
“听出什么了?”
“杨阎王啊,不然他为啥和我说你要来,摆明了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