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门口挺热闹,有男有女,打电话的,拉着皮箱等车的……
没什么异样。
我这才过去,大摇大摆进了大堂。
人不少,一些人在办理入住,还有些人在排队退房。
开放式的咖啡馆三三两两坐着人,男男女女,窃窃私语。
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见服务台有个位置空了出来,连忙过去补卡。
呦,还是熟人。
我给这个圆脸小姑娘抛过媚眼。
小姑娘明显认出了我,脸红了一下,微笑着躬身问好。
我比比划划说补张卡,她也没问什么,很快就给我补好了门卡。
接过卡的时候,我趁机摸了她手一下,她脸又红了,甚至不敢看我。
别误会。
我不是故意耍流氓。
只是言行举止要向白晓川而已……
上到19楼,自己房间旁的几个房间都敞着门,客房保洁正在打扫房间。
看了一眼高高的布草车,这个角度正好挡住了摄像头。
溜溜达达往前走,左手侧房间开着门,浴室里有两个女人的对话声,是保洁在干活,于是转身进了对门房间。
这间房已经打扫干净。
很快,我就拎着人家的实木衣架,回了自己房间。
转眼又跑了出来,把那个被自己折磨得不像样的衣架,放到了那个房间。
伤口朝墙摆放好,只要没人挪动,轻易不会发现。
过段时间就算发现问题,和自己也没关系了。
搞定!
回到房间,锁好门。
把藏在暖气盒里的那两张软盘取了出来,还有人皮面具、刘校通的手机和两个护照等等,所有东西都塞进了手包,鼓鼓囊囊。
随后换了套黑色运动服和帆布鞋,其他东西不能拿了,拉着皮箱干什么都不方便。
关好房门,两个保洁正在布草车前忙活,纷纷朝我鞠躬问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