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方向盘呢?
丢了?
再往里看才反应过来,人家这边右舵车。
把尸体塞进后座,进到驾驶位置,很快发动了车。
一脚油门就跑了。
出了这片区域,上马路后这个别扭,总想跑旁边车道去开。
暖风热了。
我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,口水让前风挡更模糊了。
紧接着,浑身开始哆嗦。
糟了,要感冒!
奶奶的,扔哪儿呢?
一定是越晚发现越好,失踪找不到才好。
要不……
联系八局的人,让他们处理呢?
天色朦朦胧胧,雨刷不停刮着,这是开到哪儿了?
仔细往外看,怎么一辆车都没有了,越开越荒凉,这还是东京吗?
前面好像有个橘色小灯在闪,横着路牌,开到近前,见牌子上写着:工事中……迂回……
我就认识这五个字。
工地?
我灵机一动,停下了车,打开车门下去看。
原来是在修路。
这个时间肯定没工人,我想找把铁锹,再去找个地方埋了。
可这工地收拾的也太干净了,除了前面坑坑洼洼地面里的水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没办法,只好又回到了车里。
啊——嘁!
啊——嘁!
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,回头看了一眼……
靠,这货耷拉着脑袋,眼珠子还瞪着呢!
我按着了棚顶灯,探过身子,掰着他苍白的手仔细看,被大雨浇了这么久,十根指甲里面早已经干干净净。
他右手无名指上,戴了个老式的黄金戒指。
想了想,用力撸了下来,不是贪图他的东西,只是觉得或许以后能用上。
在床底下的时候,因为怕他手机来电话或者信息,所以翻出来以后赶快关机,也没再接着翻找。
这时候就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