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木头与冰冷的机械相结合,看着让人触目。
他并不忌讳,微笑着打招呼:“小武,你好!咱们见过!”
我记得那个姓冯的拍卖师,还有梁康时,都曾喊过他陈爷,于是笑笑说:“陈爷,你好!”
“姐,过来,我给你介绍!”他朝女人招了招手,“这是我姐陈子璐,这是小武!”
姐?
不是他老婆?不是情人?不是妹妹?
竟然是他姐姐?!
一时间,就觉得天雷滚滚!
这位陈爷起码四十出头了,这个叫陈子璐的女人比他大?
这?
这怎么可能?
怎么看也不像啊!
人家这是怎么长的呢?吃唐僧肉返老还童了?
脑子里有疑问,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,我叫了声陈姐,她笑笑答应。
我认真打量了她几眼。
这张绝美的脸上,笑容纯真,没有疑问和戒备。
这不由让我想起某些老电影,似乎只有那个年代的人,才会有这种不设防的笑容。
而现代社会物欲横流,勾心斗角,我们不是在假笑,而是都戴上了面具。
喜怒哀乐,与他人无关。
“姐,帮我把那罐大红袍拿过来!”陈跃东说。
“嗯!”她答应一声就回去了。
“来来来,”陈跃东赤着脚,毫不在意地上满是黄土,招呼着我往那张八仙桌走,“到了这个季节,窑洞里有些潮,真不太适合京城!我又不喜欢开空调,咱们坐外面聊……”
看得出来,他真是习惯了,如果穿上袜子和鞋,真是很难看出这条腿是假的。
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,老藤椅坐着十分舒服。
八仙桌上有个瓷盘,上面是个小泥炉。
陈跃东麻利地往泥炉里添了几块炭,用力吹了吹,炉上的黑色铁壶发出了“呲呲”的煮水声。
他笑着说:“这玉泉山上的水,还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