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?!
我又是两脚,他看都不看我,嘴更没停,泥鳅般闪了过去。
我踢出去的这股力没法收回,差点晃了个趔趄。
我伸手又去扯他,“闭嘴吧,话咋这么密呢?舍不得你就不走!”
眼瞅着手都碰到他脏兮兮的袍子上了,却还是没抓住,连着抓了几下,也不见他有什么大动作,可都躲了过去。
这就像你拼尽全力挥出去几记重拳,没打到人不说,还都打在了棉花包上。
十分难受!
行,这货在这儿不白待!
功夫有长进,可以肯定的是,这可不是八极拳。
唐大脑袋终于悻悻然地闭上了嘴,老疙瘩指着地上那堆破烂问:“还要吗?”
“要个屁!”
说罢,一甩宽袍大袖,转身就往山下走。
老疙瘩喊:“艹,等等我呀!”
我朝朱爱民他们扬了扬手:“走,下山!”
走过那片缓坡后,我一拍脑袋,这才想起来,答应自己的机票钱还没报销。
回头望望,早已经看不到丹珠寺了,总不能因为这点而钱再回去吧?
这老喇嘛,我忘了提,他也不提,实在是太赖皮!
回到拉萨,已经半夜了。
跟着辛苦了好几天,我想请八局这几位好好喝点酒,可这个时间了,没有一家饭店开业。
朱爱民带着我们,来到了八廓东街后的一户人家。
走进院子,就闻到了阵阵肉香。
一只烤全羊,已经在转炉里烤得金黄酥脆,没想到人家早有准备,这让我很不好意思。
第一杯酒,我敬了三个人,并一再表示感谢。
在回拉萨的路上,唐大脑袋把这两年多的经历讲了一遍。
和我猜的差不多,这货完全适应了这里以后,果然不消停,把人家寺庙折腾个人仰马翻,都快烦死他了。
最后他还总结说:“其实吧,这些家伙人还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