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声问张建军:“哥,人要往哪儿弄啊?”
“国外,等到了那边以后,有人会“照顾”他们,放心吧!”
得,这俩人这辈子是别想回来了!
看来我得找师爷要个人情,不知不觉帮他解决了个麻烦。
回到太阳岛,把胖闺女哄睡,又开始哄闺女他妈。
张思洋哭着说:“怪我心软,知道他放出来了,只想着躲远点儿,早知道这么丢人,还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什么?”我爬上床,把头枕在了她软乎乎的小腹上,“不如杀了他?为了他摊上官司,你觉得值吗?”
她不吭声了。
“我知道,这种事情拿出个万八千的,都有人抢着去,可咱不能这么干!”
“随他去吧,好不好?”
她长长叹了口气。
我感受到了她小腹的起伏,翻身压了上去。
“你烦不烦人……”
我荡笑道:“就这么烦人!”
“……”
回到京城后,我就和周疯子的姐夫郝忠海约了时间,请他喝酒。
没在外面酒店请,而是选择了在家里。
原因是霍老说过的一句话,他说:请客的最高礼仪,不是多么高档的饭店,而是在自己家里。
傍晚,下雪了。
京城难得的鹅毛大雪。
这也是我能在这里习惯的原因之一,虽说夏天太难受,可毕竟冬天还有雪。
人活着就要有盼头儿。
冬天盼着春暖花开,春天盼着穿上短裙,夏天盼着硕果累累,秋天盼着皑皑白雪。
走过大江南北才发现,四季分明的城市,活着更有盼头儿。
我和肖光、蒲小帅站在门前台阶下迎接。
郝忠海现在是兴安市公安局一把手,政法伟副书计,可竟然只是孤零零一个人,什么助理秘书的都没有,坐着一辆出租车就来了。
车还没停,我抖落肩上的雪,赶快迎了